火曜日, 2月 26, 2008

月光花?

……如果說這個是抑鬱期,那也未免太長了吧。

……直到畢拍為止,好不容易,我總算明白。——縱然上了莊,努力地去達成「與同伴一起完成什麼」的目標,生存証明或許是遺下了,然而我的空虛卻不曾消磨。

反而更深。

原來極端的繁忙不是換來充實,而是讓心被空虛與失落充盈。


……我討厭大學,因為這裡只是個會讓寂寞滋生的地方。
面對著我那班親切而可愛的朋友,我無法不感到寂寞。
……「我已經……無法再與任何人走近」

……我一直覺得我與她之間的距離已然無法再拉近,我不明白原因為何,可是……在看過她傳來的電郵後……大概稍微明白了一點。無法拉近只是因為自己沒有伸手。
……「可以嗎?」

在讀著她的電郵時,在痛哭著時……我覺得……真的有這麼一線曙光。

……原來我要求很高呢。只有像她這樣高貴而脫俗的人,才能令我泥足深陷。
我喜歡她。

或許這份苦戀的痛,終有一日,真能轉化為純粹的愛的喜悅……?

「可以嗎?」

人生是寂寞的,但只要有喜歡的人,再寂寞的地方也困鎖不住思念。

……不是偶然。一定不是。

那隻羊……她是刻意的。
有她這份心意,我就可以……活下去


只要能夠擠出笑容,我就能延續我的人生。